,豆腐放起来做霉豆腐,豆浆则拿去分给那些去犁地砍树的人喝。
吴婶也没贪工,就说是张惜悦请喝的。
大伙一听,对张家人的好感又上了一个档次。
吴长贵半信半疑,眯起精明的眼睛,来套吴婶的话。
吴婶早有准备,把之前偷偷攒下来的拿出来的私房钱拿出来五百文铜板说是张惜悦给的。
吴长贵将铜板拿走放好,之后像是想到哪里不对,又出来问吴婶今天的经过。
吴婶虽不满公公见钱眼开的行径,但也还是把早上张惜悦神色慌张的事情说了。
许是经常皱眉,吴长贵的两眉头间皱出一道深深的川字纹。
他身为一村之里正,在村里人明里暗里闹得不可开交之时不便去走,便让吴婶去张家看看她家出了何事?
吴婶先前没想到,现在收银子的惜悦过去,也开始察觉不对。听吴长贵这样一说,应声就大步走出了院子。
望着离去的吴婶,吴长贵嘟囔了一声二儿媳妇真是粗鲁,便转身进屋去数这一年家里赚的银钱去了。
再说张惜悦,她赶着牛车到了镇上,把牛车拉着去小院交给徐富贵,找来一条长布斜套在肩上,将米团兜起,转身便去租了一匹马。
虽然没骑过马,但这个时候只有骑马才能追得上马车。
她打着马一路往县城赶,可始终没追上掳走张怡宁的那辆马车。
进了县城,米团便从张惜悦的怀里跳出来,蹿上屋顶,消失不见。
今日的县城不同往日,热闹非凡,还不时有人扎堆议论。张惜悦顾不上,挥着马鞭边赶马边大声吆喝着:“让开!快让开!”
集市上的行人纷纷躲闪开,让出了一条道。
张惜悦算是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安平巷。
“哟!我的小乖乖,你这是跑去哪里了,怎浑身是泥?”小月刚从陈氏屋里出来,便看到从屋顶上掉落下来的米团。忙上前将它抱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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