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的样子,又跟当年那个女人有什么区别?
而且……
殷睿爵上下打量了一下凉絮儿,眸中闪过意味深长。
“忙完了?”
厉庭深漫不经心地吐出两个字,声音很低,没什么起伏,但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足够算的上温柔。
“嗯,大制作就是不一样,接下来就是场景建设,估计开机仪式怕是要等到明年了。”
厉庭深幽暗的眸子微微眯了眯。
明年……
晦暗的神色一闪即逝,之后只漠然道:
“走吧。”
“嗯。”
凉絮儿跟殷睿爵打了招呼,挽着厉庭深转身款款离开。
殷睿爵磨了一把鼻子,“居然是在等女人,这个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
翌日清晨。
沈繁星睁开眼睛,在不太熟悉的房间里醒过来,有点难以适应。
脑袋还有些发沉,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清丽的脸上渐渐浮上几丝红云。
到底还是没有烧糊涂。
该忘的不该忘的,通通都还在。
外面的天气已经大亮,沈繁星掀开被子下床去了洗手间。
昨天晚上回来没有洗澡,今天感觉身体似乎好了一些,便打开淋浴冲了个澡。
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路过洗手台旁边,沈繁星无意识地扫了一眼,清晰地镜子里印出她的身影。
她顿住脚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锁骨上一片火艳艳的痕迹太过于显眼。
昨晚的一切就像是蓝光电影一样,格外清晰地在脑海里闪过。
轻轻闪了闪眼睛,她将睡裙的领子往上提了提,连头发都没有吹,便红着脸出了房间。
楼下,佣人们在无声地各自忙碌着自己的事情。
见到沈繁星从楼上下来,张妈迎了上来。
“沈小姐,感冒好一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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