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很随意。
“再说吧。”程澈说,想了会又说:“不是负责,是拔草的酬劳。”
贺远川嗯了声,说:“都行。”
程澈只当他在开玩笑,但是也没说关他屁事这种话,从贺远川敲门到现在,虽然明面上和往常一样淡淡的,但是程澈就是能感觉得到这个人不太开心。
真是奇怪。
程澈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手,余光和拿着锄头的那只偷偷做对比,虽然自己的手也算是修长,怎么同样的锄头让那人拿在手里就显得小呢?
两人靠的近,虽然程澈有意往旁边挪了,但他挪一步,贺远川就跟着往这边挪一步,像是故意的。
几次后程澈受不了了,再挪他就要贴墙上去了。程澈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说:“你靠我这么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