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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稚柏长长叹了口气:“这次没给你卡停了?”
“停了。”贺远川说,“无所谓。”
“怎么无所谓?”乔稚柏坐起来,贺远川仍低着头在看手机:
“你养猫不得花钱么,大猫生完有小猫,猫粮猫砂不都得买,我还听说学校下学期要进好些资料,到时候都需要学生自费呢。”
“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些贺远川心里都有数。
“你这人真的比块刚都要硬,从小就这样,我说你把自己逼到这种地步,值得么?”
乔稚柏边斜眼观察沙发上坐着的人边说:“不过我也不劝你,我理解,我就是看你这样我心疼。”
“心疼就v我点。”贺远川说。
“我也没钱了。”乔稚柏咳了声,这倒是实话,他手里也紧张得很,乔父断了他的零用钱:“兄弟可以给你提供精神上的理解与支持。”
其实就算他给贺远川钱,贺远川也不会要,他不是没给过。
贺远川的自尊心和他那头硬邦邦的发茬一样,永不低头,永不服软,永不展现脆弱。
至少他没看见过。
乔稚柏和贺远川在两人都还是小豆丁时便认识了,第一次见面,贺远川就冷着脸替乔稚柏打跑了欺负他的大孩子,打完骂乔稚柏就知道哭。
自那之后,他认定了贺远川是大哥。一起长大的这些年里,他曾见过贺临几次,总而言之,贺临在他心中是个难以接近,固执且不讲情理的人。
印象最深的还是小学的那年,他带着点心来找贺远川玩,还没进门便远远地听见王姨焦急又为难的声音:
“不能打了,再打要打坏了,可不能再打了——”
伴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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