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背影挨在一块,笔直且长, 牌桌上有人抬头看了眼:“碰——这小伙子长得帅啊, 看着板正,就是眼生。”
江蔓推了几张牌, 从后头又补了张,在手心里摸,抬眼看两道愈来愈远的影子。
牌掷到桌上,有种畅快的清脆:“三饼。”
出了院门贺远川才回答那句话,很诚恳:“我的错,现在征求还来得及吗。”
亲都亲了,还征求个什么劲儿,假模假样。
巷口回来几个晚上在外面放炮的,程澈怕贺远川再干些流氓事儿,叫人给看了去,说得快:“原谅你了。”
“谢谢。”贺远川点头,低头慢慢问,平时也没见这么有礼貌过:“请问我可以牵你的手吗?”
“不牵。”程澈面红耳赤,还好天黑看不见,巷口的几个人近了,他咬牙小声:“有人啊——”
“那没人的时候呢?”贺远川锲而不舍地又问,行人越近他越说,程澈恨不得给他的嘴堵上:“我的手有一点儿凉,你的手热乎吗?”
“不热乎。”程澈拿胳膊肘杵他:“给我闭嘴。”
贺远川收了声儿,头耷拉着,几个人从身边经过,往巷尾去了。
程澈偏头看了眼,确认人都走了之后,才转回身,手从口袋里伸出来,摸索着探到那人的口袋里。
很快就被一只温热的手回握住,又上当了。
“一点也不凉。”程澈斜着眼说,夜空中绽出了一大朵烟花,紧接着又是几朵,两人边走边抬头看,五彩的光落在肩头。
“所以是可以。”口袋里的手捏了捏他的手心,攥紧,语调轻快:“回家吃饺子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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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过去没几天,程澈的生日就到了。
他对自己的生日一向不大在意,也从没有和江河江蔓说过。
大年三十那晚他在贺远川家吃饺子时,随口说了句好吃,第二天贺远川送他回家时就给带了一点。
他怕贺远川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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