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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澈一遇到不好意思回答的问题就好装听不懂:“听不懂。”
“别装,”贺远川拆穿得毫不留情:“你别翻脸不认人啊。”
“谁翻脸不认人了?”程澈打马虎眼:“咱俩这样不挺好的么。”
“我不管,”贺远川也耍无赖:“哪有你这样的,那天你搂我脖子哼哼时可不是这样说的啊。”
于是两人做了个约定,在贺远川的反复强调下,很幼稚地互相拉了勾,约定等明年生日便立刻转正,说谁反悔谁是狗。
一问就是没谈,一打电话就是到晚上十二点。
事实证明,程澈的担心确实没有多余,在春天到来之际,某天廖老师在班里投屏了一张新的座位表。
座位表上他被调到了前排正中间,贺远川依旧在老位置,廖老师临走前说第二天来就按照这个新表格的位置坐。
程澈急了,放了学连书包都没来得及收拾就要往办公室里跑。
他要去找廖老师给换回来。
人刚站起来,衣服就被贺远川拽住了。
程澈扭头看:“怎么了?”
“你去哪?”贺远川问。
“我要去找老师,”程澈说:“松开,一会找不着人了。”
虽然他也没想好怎么说,用什么理由,但是大脑告诉他得立刻去。
班里的学生背着书包三三两两出门,聊着这次调座位的事,有高兴的,也有小同桌俩被调开,两个女生都红了眼圈的。
“坐中间不也挺好么,靠前。”贺远川坐那手没松,看了他会儿,才说:“我看了,也不算很远。”
声音不大,旁边几个拎着拖把的值日生从走廊外经过,边走边顺着窗户好奇地看这俩人。
程澈要迈出去的脚站住了,低头盯着他看,问:“你什么意思?”
贺远川没说话,程澈目光下移,又看攥着他衣角的那只手,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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