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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远川的工作微信号和私人微信号一直是分开的,私人微信里的好友寥寥无几。
唯独置顶了一位,黑色头像,聊天时间停留在九年前。
点进朋友圈,自分别后, 对方再也没有发过动态。
这个账号像是被尘封了, 贺远川不确定对方还是否在使用。
他们甚至没有熬过那个新年。
以至于乔焕这么滴溜了一路, 没有人发现,这个奇行种其实几乎和小贺总微信头像里的那团东西一模一样。
多年前的某个瞬间跨越时光击中了他。
乔焕看着男人站起身几步朝他走过来,一把从他手里将那丑东西夺过去:“远川哥你看呢, 哈哈哈哈哈是不是好丑?你还真别说, 丑得牛比也是种本事,很有记忆点——”
丑也分档次, 一点丑,比较丑,很丑,非常丑,丑得牛比。
男人没理他,将那团丑东西翻来覆去地看,手不听使唤地发着颤。
乔焕站那儿举着双手,有点愣。
哪怕头两年被人不怀好意的灌酒,被媒体刁难,也从来都大方得体,看不出情绪。
乔焕没看见他这个样子过。
丑东西的屁股后面有一块刺绣,绣着朵棉花糖模样的淡紫色小花——这是落新妇。
他们一起种的,在那个春天。
贺远川开始听不见声音,他有点耳鸣,用那根受伤了的手指自虐般去反复摩挲那块刺绣。
层层叠叠的丝线磨得指尖疼,血迹染了些上去,小花变成了红色。
小刺。
贺远川闭上眼,嘴发白。
那晚是清野镇那些年最大的一场雪,一帮子男生去学校前面的空地打雪仗。
他俩从喧闹的人群里悄然撤退,胳膊挨着胳膊,在楼后找到片小角落。
小角落边上有堵墙,头顶伸出去块宽敞的彩钢瓦,淋不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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