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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晚硕把钱放进背包里,已经有了下一步的目标,带时愉去一趟超市,采购一堆东西。
回来时,只见沈知和他的搭档观鸟摄影师一脸倒霉样地从远处走来。
“怎么回事,那个地方怎么就突然被摧毁了?”沈知语气之间满是焦躁,“要是被人知道是我们两个搞的怎么办?”
这名观鸟摄影师名叫赵伟正,一眼就能够让人注意到他那个不算茂盛的头发。
如今赵伟正也是愁得发紧:“不要想太多,万一就是饲养员发现不对,所以才没了的呢……”
见到商晚硕和时愉,赵伟正逐渐闭紧嘴巴。
对于这个拆自己台的年轻摄影师,沈知对时愉可没什么好脸色,只是盯着两人手里提着的东西笑着说:“商老师,你这是赚了大钱啊。”
商晚硕张口就来:“借的,准备打工还债。”
沈知一听忍不住心中冷笑,他那200元勒紧裤腰带还是能撑一个星期的,商晚硕只有50元,想要活下去只能去想赚钱方法,自然而然没了观鸟时间。
两方都不想和对方多说一句话,简单在镜头面前展示虚假友谊后,商晚硕带着时愉回到小木屋。
鸟类的活动会受到气候潮汐的影响,还是第一天,时愉显然没有带他去直接拍鹈鹕的打算。
两人在黄昏时分出门,戴上了遮阳帽,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防止蚊虫叮咬。
时愉已经踩好点,架好相机。
“我觉得观鸟不应该成为一项比赛。”时愉话语中明显是带着对节目组的怨言,“这项活动的侧重点反而在人与自然的结合,能够彻底放松身心,缓解焦虑。”
商晚硕倒也理解。
现在大城市生活,有谁不焦虑。
时愉拿起双筒望远镜,看向远处:“但如果是为了比赛,我们就不能局限于只拍鹈鹕,观鸟最大的乐趣还是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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