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二人上至十八代祖宗,下至儿孙两代,都没有逃过荆州士卒的辱骂。
这倒也罢,就是这些荆州士卒是当着他手下去辱骂他们的先人,动不动把他们死去的母亲挂在嘴上,用那肢体侮辱,这叫他们如何忍受?
“程普,这就是你妻妾吗?”
荆州军中有兵卒身穿女装,扮成程普的妻子,被那几名士卒拉扯抹油。
“哈哈,程普龟儿子!”众人齐声大笑。
“混蛋!”
韩当见如此场景,愤怒不已,拱手说道:“程公,如此侮辱,安能忍之。今敌寇不备,当冲杀下山,取他们首级,方可泄愤!”
“关羽素晓兵略,安能没有防备?”
程普咬着牙,拦住了韩当,说道:“今言语辱骂,便是为让我等下山,诱我等出战,义公不可中其奸计啊!”
“那何时可战?”
韩当出身幽州边郡,脾气比常人来得大,又被指着鼻子辱骂了几十日,心中早就憋着一股火。
程普眯着眼,说道:“前日,某探得关羽军中缺粮,有批粮草将至。我已命斥候下山探查,待其归来看情况如何!”
时间约过了一个时辰,程普心中挂念多时的斥候终于风尘仆仆地回到了营中。
“怎么如何?”韩当率先问道。
斥候拱了拱手,说道:“启禀将军,某与兄弟们西进探查,擒获敌寇斥候三人,发现运粮队将至,距敌大营还有三十里地左右。”
程普与韩当对视一眼,皆看出对方眼中的喜悦之情。
韩当追问道:“运粮队人马多少,是谁押运?”
“回将军,据那斥候所说敌寇运粮队乃校尉张南押运,兵马约计千八百人左右。”斥候说道:“我拷问多人皆是如此言语,又遣快马探查,并无错误。”
韩当让斥候退下,着急说道:“程公,关羽所部军粮短缺,今若能烧毁运粮队,关羽所部将无所食之。待其粮尽兵退之时,我军追之,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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