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冬风寒,令孤战栗,且入屋内加衣。”
说完,刘琦快步出堂,转入侧堂。
堂内文士见状,纷纷呼喊‘使君’。唯有潘浚迟疑少许,跟随而上。
“使君!”
刘琦见潘浚跟上,略有惊讶说道:“承明?”
“莫非承明亦是劝孤归降?”
潘浚趋步于后,摇头说道:“浚不劝使君降曹,亦不劝使君出战。而愿为使君,言明利弊。”
见自家主上如此,往昔也待自己厚恩。潘浚也不想刘琦不知局势变化,最终弄得不明不白。
“哦!”
刘琦寻了偏屋而坐,说道:“请承明细言?”
潘浚坐在榻上,问道:“使君可有称王称霸之念?”
刘琦面露茫然,迟疑答道:“并无称霸之念,仅有自保州郡,以安民生。今与曹战之,乃形势所逼,非我愿尔!”
刘琦走到今天也是稀里糊涂,感觉就像一支无形的手把他推到扬州牧的位置,进而又与曹操对抗上。
潘峻沉吟少许,说道:“使君既无行称霸之念,为何不降曹操?”
刘琦沉思良久,说道:“荆州乃我君之基业,今被刘琮献于曹操,心中甚是不忿,欲夺回荆楚基业,以告先君之灵。且刘豫州因我之故,困守夏口,若不救之,心甚不安。”
潘浚为刘琦分析,说道:“使君降曹,可得人臣之荣,位可有侯爵。然基业会失,失义于豫州。若与曹操战之,胜则进取荆州,复先君之业;败则受亡屈辱,恐遭囚禁。且使君且思,今战之后,公与豫州何去何从?”
潘俊言语虽短,但说得透彻。不仅将降曹能得到什么说了出来,也将刘琦胜利后,可能会与刘备爆发的矛盾点了出来。
刘琦微微皱眉,说道:“孤与豫州何去何从,是为何意?”
潘浚进一步解释,说道:“曹操为虎狼,豫州亦是虎狼。昔豫州借使君之势,坐大疆土。但因刘车骑之故,不敢进噬使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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