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峻并未阻止徐盛,而是拆开两封书信,先后阅读起来。浏览汉寿书信时,霍峻的脸色凝重,当看到王粲的密函,霍峻的脸已是放下来。
见霍峻的脸色不对,刘忠试探问道:“恩主,汉寿有何要事?”
霍峻将书信揣入怀中,简要说道:“荆南地动,使君受惊染病。今身体日沉,恐有性命之忧。”
“使君身患重病?”刘忠震惊应道。
“嗯!”
霍峻眼观四周,缓缓说道:“刘武陵率军欲入汉寿,被潘治中呵斥,又得使君下令。刘武陵离城扎营,只身入城。”
“啊?”刘忠又被惊讶道。
顿了顿,刘忠低声问道:“那恩主今后是~”
对于刘忠的询问,霍峻沉默下来。
当下的他心思复杂,对于刘琦的患病,霍峻心含伤感之情。然伤感之余,似乎还藏着几丝解脱之情。
初下江左,二刘尚且亲密无间。随着时间的推移,矛盾慢慢的出现,二刘关系渐疏。作为中间人的霍峻,对于二刘产生的问题,基本就是避而不见,唯恐深陷其中,导致自己难以抽身。如今刘琦身患重病,这让饱受三者关系折磨的霍峻,很难说没有解脱之感。
霍峻负手背腰,踱步思量。
许久后,霍峻解下腰间的白毦鞭,交予刘忠,说道:“正臣,你莫回江陵。今时立马乘船下江东,持鞭见玄德公,言明使君患疾,让他前来看望使君,莫要被濡须口战事耽搁。”
似乎看出刘忠的不解,霍峻隐晦解释说道:“此为荆楚安宁而虑,亦为使君及其子嗣而思。”
“诺!”刘忠虽仍有不解,但也没多问。
见刘忠持鞭而走,霍峻心思纷乱难平。
以刘琦对霍峻的恩遇,霍峻无法做出背刺恩主的举动。但刘琦如果病逝,以霍峻的角度来看,刘溥非是荆楚合适的继承人。真正能继承荆楚的人,或许唯有刘备。
刘琦能凭借刘表遗产、宗族、夺取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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