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道:“范疆常与姚静、郑他、张达等人樗蒲,其技法精湛,常赢得不少钱财。”
常年出征作战,缺少娱乐活动的军队便经常赌博,樗蒲类似后世飞行棋的一种。王平虽然不好赌博,但为融入集体,偶尔会下注几把。
赵昂捋须而思,说道:“范疆气窄而狡猾,非是良善之辈。今姚静、郑他二将反叛,我恐范疆会因张将军鞭挞而记恨,或会可能联络姚、郑二将,蓄意暗反。”
王平皱了皱眉,说道:“范疆追随张将军不短,今为张将军亲信左右,岂会因此而反叛?”
说着,王平犹豫几下,自我反驳说道:“然如督军所言,应当警惕范疆,以免联络马超,突变生事。”
“善!”
赵昂点了点头,说道:“今夜是为子均率部巡营,当盯紧范疆。若近日无碍,当是某多忧也!”
“诺!”
是夜,星空灿烂,明月悬空。
王平将帐下军士布置好任务,自己则亲率数人在中军周围巡视,凡有人员经过,他都瞄上几眼。
“嗯?”
昏暗的亮光下,王平得见范疆与张达二人正往大营而来,神情间露着紧张。
“范君、张君深夜入营,可是有要事?”
王平立即率人上前,拦住范、张二人,温声问道。
范疆有些紧张,笑道:“今被翼德将军鞭挞,肌肤疼痛难忍,难以入睡。大帐周围有未喝完酒水,特来喝几口,以便休息。”
张达似乎怕人知道,压低声音,说道:“俺觉得口渴,特来偷喝几口酒。”
王平见二人无异样,笑道:“二位当为某留些,断不可独自欢饮。”
“好说!”
“我给子均留些!”
范、张二人并着肩,笑着与王平分别。王平则是回望送别二人,接着带人继续巡视营地。
二人来到张飞帐前,范疆利用自己是张飞的亲信,以汇报紧急军事为由,轻易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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