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上,思索说道:“如法令君所言,陇南二郡当是可图。但以马超性情,断不可轻易割舍二郡,怕是要费一番功夫。”
李恢看了眼帐中诸将,见多是核心高官,大胆问道:“是以都督之见是?”
陆逊踱步而思,说道:“马超自视甚高,非言语可轻退之辈,需以武先行,后以利益言之,方能与其成两家之好。”
“那这怕是难啊!”
李恢皱眉说道:“与马超开战,怕会让贼人得利。若贼人按兵不动,那当如何是好?”
“马超有何可畏?”
魏延从席上奋然起身,说道:“昔都督不纳延子午谷之策,故兵马受困骆口。今延再请精兵五千,奔袭武都。时城池已下,都督举兵而后至,木已成舟,纵马超兵至,亦难改大局!”
“且若马超无能,我与都督可合兵败之,时陇右亦可谋取。兵戈若不能据地占郡,仅凭言语安能让马超割地?”
魏延对子午谷之策多有怨念,在他看来如果陆逊听他的话,怕是早已能入长安了,也不会像这般形势一样。
当然魏延一直不清楚马超在起兵之时,早已将他们卖得干干净净。不论是走子午谷,还是走傥骆道,曹真都能举兵布置得当。如他率兵出子午谷,怕是半道中伏兵败而走。
对于魏延的言语,陆逊神情淡然,不恼不躁。
在他眼中,魏延虽性情刚强,但勇武着实过人,是为锋利之爪牙,岂能因小事而断自身之爪牙乎?
陆逊捋着颌下髯须,说道:“文长之语,我以为然也!”
“今欲取陇南二郡,需先得二郡城郭险要。时我军在陇南,贼军在陇东,马超畏难而知退,方能以言语合其心,成两家之誓盟。”
取陇南二郡之策,能被法正想出来不易,能落地实施更不容易。就如陆逊所言,马超性情刚烈,除非无计可施,他断然不会同意割地。更不用说割地之后,还与南汉保持友好的关系。
“都督莫非是欲兵下陇南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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