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谈恋爱了呗。”季行屿云淡风轻的说出这几个字。
白棠张着嘴巴:“啊?什么时候的事?”
“最近吧,我也不清楚,等他回来问他。”
“怪不得他最近像孔雀开屏一样,天天在镜子前捣鼓自己。”
季行屿笑了一下,说:“他哪天不这样。”
“也是,但为什么你看出来了,我却一点都不知道?”
闻言,季行屿偏头盯了他好一会儿,憋着笑道:“除非他们像这次当着你的面亲,否则以你的钝感力,说不定他们都扯结婚证了你还以为是好兄弟。”
这话其实没毛病,但好像有点羞辱人,白棠哼了一声,试图把手收回来:“你是不是歧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