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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过几个回廊石径,柳蕴初一进门就瞅见名义上的那位皇兄——宿准正在擦拭剑身,眼皮都没抬一下。
柳蕴初感到自己的皮肉都绷紧了一圈,她规规矩矩按照侍卫魏青崖所教行礼。
“参见皇兄。”她低着头,良久不见回应也不敢动,保持着礼数像块木头一样站着。
不就是穿小鞋示威,她懂的。
“私逃回国,可知罪?”
宿准扔下帕子,眼神锐利得如同他手中刚擦过的剑刃,光是静静站立在那,冷酷的压迫感油然而生。
他反手插入剑鞘,柳蕴初听得一声剑鸣,一滴冷汗流入下巴。
她微躬身躯,不慌不忙道:“前月父皇斩了虞国质子,那虞国岂能放我。与其到时让虞国拿我阵前要挟皇兄,不如自己想办法脱身,以免皇兄陷入两难。”
闻言,上方传来一阵冷笑:“你倒是会给自己贴金。”
他岂会为了宿瑾陷入两难,笑话。
柳蕴初当然也知道这点,不过能过这一关就行。
“父皇宏图霸业,皇兄心有大义,自不会因私情退让,只是手足戮于阵前,担心有碍皇兄的名声。”
柳蕴初说得煞有其事。
“再则虞国质子被杀,而我却逃脱重重包围平安回到皇兄身边,岂不是更能证明虞国上下无用,庸人之国又有何可惧,传出去也能振奋三军。”
宿准绕到她身边,一言不发的凝视随着笼罩她的阴影如同潮水般令人窒息,半晌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头顶响起,颇有些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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