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地继续算账。
又冷又热冰火两重天的水中插干,导致她没法彻底晕过去,只能断续回应着师父的清算。
可她还是太低估老房子着火的师父,池水中,地板上,柱子,松林里,处处留下欢爱的痕迹。
她昏了被插醒,醒过来又肏昏,像肏坏了一般在师父身下不停吐着水吮吸。
女子越求他兴致越高昂,他疯魔地将她压住不知疲倦的索求。
柳蕴初也快被他弄疯了,她抬手就想一巴掌,可打出去的力道轻飘如纸划过对方的面颊。
“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对我……”她半阖眼皮昏沉模糊。
眼睫的缝隙中好像有银白的大雪覆盖在她的身上,万籁俱寂里她听到一道有分量的声音。
“为师喜欢你。”
快陷入梦乡的人模糊、荒谬地想要否决,但身体已经太过疲劳,发不出半点音调。
国师彻底化作一条银鳞白蛇盘桓缠绕住她,硕大的蛇头伏在她的肩头安静地望着女子。
像绞杀猎物,也像守护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