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不知何时又取了一支毛笔,笔身要粗硕许多,那只毛笔很快绕身后在视线中消失,她轻吟出声。
“师父……”
笔头戳弄着穴心,湿哒哒得水液被吸收让笔端膨胀起来,毛刺刷过内壁带起一阵快感。
可浅浅的勾弄根本满足不了深处泛滥的痒麻,红嫩的小穴拼命地吸着也无法缓解越来越重的难受。
“不想说,那就写二十遍为师名字,嗯?”
柳蕴初带着哭腔哼唧,但师父锐利冷肃的目光下只能撑起身子用笔开始写。
奇怪的是明明笔尖无墨,下笔的纸上却不再是透明水液的字迹而是浮现墨痕。
涌动情潮的小脸不以为意,他绝对是在记仇她之前说的话。
一笔一划突然歪斜断续了一下,墨迹明显。
“呃啊……”
那支毛笔陡然被推进深处,逆行炸开的毛刺猝不及防的触及软嫩的敏感点。
“笔画歪了要惩罚。”
伴随冷酷的声音那支毛笔狠狠在深处戳弄起来,粘稠的湿意从笔身不断流淌而下,柳蕴初抖着手僵在桌案上迟迟不敢下笔。
揉按阴核的蛇尾也配合蹂躏弹压,她哭叫着:“不要师父……师父……”
可一察觉身体就有高潮迹象,师父就会及时停手,始终得不到释放的身躯变得愈发敏感空虚。
“听话,继续写……”师父的音色此时如冰盖下的海流,深幽又充满蛊惑,“或者求求为师……”
他盯着穴心一缩一缩地含住笔身,感到浑身干涩,浅灰色的竖瞳里暗流涌动。
可她才不会开口,柳蕴初抖着手继续写,呻吟时断时续从桌案上迸发。
短短二十遍的名字循环往复错过高潮,她大汗淋漓的靠着师父宽厚冰凉的胸膛吸着气。
体内汹涌的欲望几乎掩埋她,但眼尾依旧含着得意。
可很快她就得意不出来了,冷艳清正的人影目露不善,他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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