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告纯净版)
他始终觉得面前这人很危险。
宽敞的房间里遍地横尸,血流成河,几乎无处可以容他落脚,他便站在棺材边,半长黑发垂了下来。
华丽衣衫历经数百年沉睡却仍旧纤尘不染,衣袍下他纤瘦高挑的身体惨白柔韧,就连声音都有种浸泡过极地寒泉的冷漠,带着初醒时的沙哑。
“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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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屿白时常庆幸自己的临场应变能力还不错,别的小孩还在冒鼻涕泡儿、挖蚯蚓抓老鼠的年纪,他已经学会天天穿着小礼服绅士地邀请隔壁大班班花李小翠跳舞了。
他秉持着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的原则,曾经风靡整个花花幼儿园。别的长辈见他第一眼必定是夸这孩子成熟稳重,遇事不自乱阵脚。
说好听点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往难听点说就是死装。
年纪再大点,别的同学看伤痛文学言情小说,他众人皆醉我独醒,头悬梁锥刺股,翻起了线性代数,在当时的班里刮起了一阵内卷的狂潮。
——虽然没看懂过。
他曾经的高中同学在长大团聚时曾感慨:“有时江屿白的举动确实很迷惑,但你看一眼他的脸,他的气质,就觉得他那样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高中同学诡异的顿了一下,继续道:“有时候他真的挺逗比的。”
……江屿白觉得没人真的懂他,但他始终觉得皇天不负有心人,果不其然,他以全校第三的成绩考入a大,前途一片辉煌。
大二那年,他兼职家教老师,给一个初三的女生补数学。
那年女生14,数学15。
江屿白头疼地给女生补了一学期,勉勉强强把数学补到70分,讲题讲得心力交瘁,怒而拍桌想甩手不干,女生父亲一个一米八大老爷们儿拉着他的手哭的像个孩子,说他让这个做父亲的看到了希望,啪的一下往他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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