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处有什么热烘烘的水汽,可衣服太厚,狐毛稍微一蹭便没了。
静谧没有停留多久,很快,纪渊便像休息过来一样直起身来,眼睛依然红彤彤的,谢霖看不出什么特别,仿佛刚刚的脆弱只是幻觉——谢霖忽然想问问,他是不是很累?
可话未出口,嘴唇便被两根温热的手指抵住了,纪渊不让他再说话,只是哑声说道:“这件事我来处理,你不用多管,只是我这几天不能再来。”
谢霖微微侧头,那抬起的手便力竭一样地垂落下去,冷风吹来,问候也被吞进腹中,他斟酌半晌,只好继续不放心地嘱咐道:“这事可大可小,我们还全不清楚,你先回去检点自身,小心被人泼了脏水……”他想提一个名字,可话说出口的一瞬间便哽在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