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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命暗卫隔三差五地给他报信,阅读沪州的消息成了他每日在处理完京城事务后唯一松快的事,甚至连下人们都摸准了纪渊的心意,专挑着他看信的时候送些粥点进去,一封短信他会反复阅读数遍,粥点往往也能用进大半,纪渊从那三两言中知道了谢霖种下了菘菜,重开了学堂,医好了眼疾,这让他觉得自己仍陪在谢霖身边。
这理由虽不是最主要的,可也是真心实意,没想到却换来谢霖一声嗤笑。
“若你真担心我的安危,离我远点便是最好的法子。”
谢霖在京中多年,何尝不知那样盯人的样子断不是只为了通风报信,纪渊大约是安插了足够的人手跟着他,竟能让他有种无时无刻不被监视的感觉,尤其是自己重开学堂,估计每户人家都被清查了个遍,再结合之前纪渊还在身边时,总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也不难猜朝中估计又有了新的麻烦。
纪渊何尝不知自己什么也瞒不过谢霖,可无论如何他也不愿再让谢霖为自己忧心,于是说道:“朝中的事情很快就解决了,之后不会再有问题的。”说着,他上前半步,倒像是半抱着谢霖一样。
可男人很快就抽身闪开,冷言问道:“是纪常?还是李家?”
如今纪渊所受的威胁,不论是疯病传言,还是时不时的刺杀,都是针对他个人发生,自己走前虽已将公事肃清,可私仇难解,余孽未消,只稍微盘算一下便能猜到是谁。
提及正事,纪渊的脸色阴沉下来,谢霖猜的不错,只是猜到是一方面,惩治又是另一方面,当时纪常被先皇贬为庶人,李家还有一位太妃和一位皇子,纪渊毕竟是新皇登基,无法做到赶尽杀绝,却没想到叫他两家勾结起来,尤其纪常大约是借着落魄皇子的名义混了江湖,一帮乌合之众,居然还真的给他惹了大麻烦,不过纪渊倒也没放在心上,他一面顺水推舟离京示弱,另一面趁机偷闲来寻谢霖,只是那帮人若将手伸到沪州,算是犯了他的大忌讳。
谢霖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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