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去世后,两家便就此疏远,隆安侯不曾再来过国公府与主子玩耍。”
“原来如此。”沈子矜掸了掸锦袍,整理一番仪容,向着大厅走去。
顾常欢身着一袭剪裁精致、线条流畅的玄色锦袍,身躯高挑修长,宛如松竹般挺拔,静静立在大厅中,英俊的脸庞神情专注,似乎正在思考着某个重要的问题,或是回忆起一段往事。
沈子矜走了过来,拱手:“隆安侯光临寒舍,有失远迎。”
“小矜太客气了。”
顾常欢这个称谓让沈子矜略感不适,但他面色未改,视线扫过地上的数箱礼品:“隆安侯此番真是破费了,送来如此多的厚礼。”
“前日朝堂上,小矜昏倒,我便担忧着,只是小矜留宿宫中,我无法来探望。”顾常欢看了一眼大厅,道:“十四年了,这里无甚变化,”看向沈子矜:“小矜却变化甚大,不看面貌,我断不会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