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这孩子舍不得给老夫花钱,你对老夫的孝心,老夫看在眼中,记在心中。”
说着,他接过盛着佛跳墙的瓷碗,吃了起来。
沈子矜坐在他身旁,一只手撑着下巴,望着岳程吃着。
岳程吃完一碗, 沈子矜还要给他盛,却见他摆了摆,说道:“吃好了,老夫这个年龄,不似你们年轻人胃口大,易消化。quot;说着,他放下了手中的瓷碗:“你这孩子要问老夫什么就问吧。”
从沈子矜一进来,岳程便发觉了他不对劲,与往常来不一样,是有事找他。
沈子矜笑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岳老爹的法眼。”他脸上一直含着笑意,看似很轻松的说着:“我发现了那个大盗殿堂欢是皇上伪装的, 他戴着一张昂贵的人皮面具,糊弄我。”他垂下眼眸,手指搅着衣袖停顿了片刻:“我从皇上的话中,得知岳老爹知情。”
听了沈子矜这一番话, 岳程沉默片刻后,说道:“老夫确实知晓,一直帮助皇上欺骗你这孩子。”
“岳老爹别这么说,皇权在上,谁又敢违抗,即便我是个受害者,知道了此事,还不是顺从着他,何况我清楚岳老爹如此做,也是在为我好。”
说着,沈子矜伸出手,握上岳程布满着老年斑的手:“我还没有被气愤冲昏了头,谁对我好谁对我坏傻傻分不清的地步,我还得记得老爹曾经就提醒过我,不要把自己的血给任何一个人,可是那狗皇上太狡诈,不知什么时候偷了我的血,还用一种叫望仙花的植物试探过我,确定了我就是能克制他体内蛊毒的冥寒体之人。”
有些事情,就像是坚固无比的堤坝一样,只要被破开一道小小的口子,汹涌澎湃的洪水便会冲破堤坝滚滚而来。当得知帝王殿堂欢的真实身份之后,所有的事情都变得清晰明了起来。只要保持头脑冷静,仔细思考和分析,从中寻找蛛丝马迹,便能将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岳程叹息一声:“老夫觉得,皇上对你动了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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