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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沈子矜视线落在那只口弦上:“既然这只口弦可以让他体内的蛊虫躁动,那么能不能有什么东西可以彻底杀死他体内的蛊虫,不用再依附我这种特殊体质为他克制蛊毒而活命?”
岳程问他:“所以你想皇上死,又舍不得皇上死,陷入矛盾中?”
“躲天意,避因果,诸般枷锁困真我。”沈子矜面色淡静:“顺天意,成因果。今日方知我是我。”
岳程笑了:“这孩子能想开是好事。”又道“老夫研究研究这只口弦。”
沈子矜拱手:“又让老爹费心了,时间不早了,老爹休息吧。”
如他所料,他回到帐篷时,已经不见帝王的身影。
三日后,帝王班师回朝。
在路途中这几日,帝王没在沈子矜面前出现。
距离上次为帝王克制体内蛊毒已经过了七日,帝王却没来找沈子矜。
显然帝王是自己忍下了蛊毒复发的痛苦。
来时因为军情紧急,所以日夜兼程,回去帝王便没有那么紧急的赶路,顾虑着沈子矜的身体。
转眼又过了六日,还有一日的行程,就会抵达帝都,晌午时分,军队停在一处山脚下歇脚。
秦冥和霁晨华在树上吃着午餐,秦冥边吃着午餐,边贴心的将树叶上的虫捉走丢掉,给霁晨华一个无虫的环境。
魏冉蹲在树枝的另一头啃着馒头,自从这二位如胶似漆后,魏冉总感觉身上无时无刻不发着光,则碍眼。
影左给影右摘了一个野果子吃,影中觉得自己太碍眼,就去了蹲在树头的魏冉那边。
贺之周和皇甫少白趁着午歇这个当空,也要下上一盘棋,一决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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