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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砚在京城一手遮天,要想离开他势必要远离京城,这一年他一直在查应城惨案,断不可能轻易放弃。
宋知钰暗道好一出以退为进,竟然想以此谋取他的信任,若不是知道沈问的秉性,恐怕他就要当真了。
眼见沈问起身准备离开,宋知钰立刻将人叫住,“沈大人,实不相瞒,这一年我并非毫无收获。我四哥……宋舟,似乎和应州惨案脱不了关系,不知道你是否知道?”
沈问双眸微闪,宋知钰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回京一年多了,沈问不可能现在才来和他叙旧,此番谈话无非就是为了告诉他,朝堂上没有任何人能对萧寒砚如何,要想报仇就只能走一些见不得人的路子。
先前宋舟几次暗示他可以抓住机会刺杀萧寒砚,或者毒杀。几个月过去了,没有任何风声传出,旁人以为他不敢动手,沈问这才来逼他一把。若是成功了就皆大欢喜,若是失败了也无伤大雅,死的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的病秧子侯爷。
除此之外,沈问还用他爹来套近乎,透露出可以为他撑腰的意思,若是他脑子没有反应过来,真就会以为杀了萧寒砚之后沈问会护他周全。
萧寒砚的锦衣卫遍布整个营地,他来这里的消息不出半个时辰就会传入萧寒砚的耳朵里,沈问能不知道?
沈问什么都没有承诺,但每一句话都藏着陷阱,引他往里面跳。
“他和萧寒砚里应外合,是这样吗?”宋知钰睫毛忽闪了两下。
若是阿墨设计除掉宋舟,可能会留下踪迹,但若是动手的人是沈问,无论如何都查不到他身上来。
下意识的动作最有可能暴露一个人内心的想法,沈问眼中的震惊只是一瞬,但仍然被他捕捉到了。
为了防止自己暴露,沈问一定会斩草除根,狩猎正好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思忖片刻,沈问淡淡道,“萧寒砚此人心思叵测,收买谁都不足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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