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垂眸在他眼睛上轻轻吻了一下,一触即离。
“先回去吧,回去好好休息。”萧寒砚轻声开口。
宋知钰点了点头,刚站起来,突然又坐下去了。
“怎么了?”
“腿麻了,你可以抱我吗?”宋知钰问。
萧寒砚求之不得,把人抱出祠堂,放在了马车上。
宋知钰半躺在座位上,把头靠在了萧寒砚的怀里不想动弹。
未等马车启程,小桂子就急急忙忙的在外面敲门。
“主子,方慎行死了。”
“死了?”宋知钰惊呼出声。
那一刀他虽然是为了泄愤,但留有余地,刺的是右胸,避开了心脏。出来以后还让周彻安去请大夫,按理来说是不会出事的。
况且方慎行受了伤,应该躺在床上休息,短时间内也无法自戕。
小桂子点头,“是,刚刚来的信儿。”
“死在哪儿了?”宋知钰又问。
“在……在公子您刚从房间出来后不久就死了。大理寺卿谢渊认定您是凶手,正在来的路上,周大人已经被他们拿下了。”
宋知钰脸色阴沉,不再答话。
萧寒砚打开车门,“让人拦住谢渊。”
小桂子急忙点头,“是,谢大人从衙门出来后让人把消息宣扬出去,奴才派人阻止了,但消息仍然小范围的扩散出去了。”
“让人去……”
宋知钰一把抓住萧寒砚的胳膊,“算了,旁人愿意怎么说就说,谢渊要查案,我随他去一趟就行了。”
“去哪儿?”萧寒砚眼眸微眯。
“牢房。”宋知钰神色未变。
萧寒砚语气急促,“大理寺的牢房都在地底,阴森潮湿,你去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得生病。老老实实在家里待着,他有本事来找我要人。”
“可是彻安被他抓走了。”宋知钰话语里是掩饰不住的担忧。
他是名正言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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