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澈依稀尚存一些理智,没有直接动手,只是怒气冲冲的质问他。
宋知钰自知这件事说不清,因此一开始就没打算辩解。
他轻抬头,嗓音低缓沙哑,“朝中局势如何你比我清楚,你爹怎么死的你不知道?”
无非就是因为没能力跟启灵帝和沈问叫板,这才拿他发泄。
宋知钰轻叹一口气,他又何尝不是这样?
提着他衣襟的手隐隐有些颤抖,这个姿势他并不好受,呼吸有些困难,但怎么也挣不开。
周彻安扑倒牢房门口只能干着急,“方统领此事和知钰无关,方大人找知钰只是为了告知应州一案的真相,切莫恨错了人。”
“闭嘴。”方言澈瞪了他一眼,手上的力道非但没有松开,反而越拉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