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子一时摸不准是什么意思,下意识看向萧寒砚,后者摸了摸鼻子,没有言语。
“不过是收拾一间客房,还需要他应允吗?”宋知钰气不打一出来,加重了语气。
小桂子立刻跪地求饶,“公子,实在是不赶巧,前两日您与主子都不在府里,奴才想着正好借着这个机会修葺宅子,现在只有您的卧室和书房翻新好了,其余屋子都还漏雨,不能住人啊。这两日天冷,夜间常有小雨,一定会染上风寒的。”
宋知钰瞪了萧寒砚一眼,后者的笑意根本掩饰不住,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去了。
小桂子这一番说辞之后,宋知钰到底是没有为难他。
晚上萧寒砚如愿上了床,即使什么都不做抱着宋知钰入眠也好,只有看得见摸得着时才会给他一种宋知钰真的和他在一起的实在感。
倦意如潮水般袭来,但身下的疼痛让宋知钰难以入眠,只能闭着眼休息。
半梦半醒之间,他察觉到身后的人掀开被子抱住了他,在他耳边轻语几句。
声音轻得不能再轻,但宋知钰还是听到了。
萧寒砚说,“落落,我永远爱你,不要离开我。”
不知道为什么萧寒砚似乎总觉得这一切是不真实的,觉得他无时无刻都在策划着离开。
宋知钰懒得解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接下来一连几天宋知钰都没听到任何与周彻安有关的消息,本想亲自上门询问,但临近宋家人祭日,他忙得不可开交,暂时腾不出时间来。
应州一案已经过去整整两年了,这个案子犹如一团乱麻,越来越理不清了。
宋知钰手里那点零星的证据定不了任何人的罪,但这个仇却不能不报。
子时一到,宋家祠堂上万盏长明灯接连亮起,整个祠堂内灯火通明,远远望去竟一如两年前的应州。
宋知钰在祠堂待了足足三天,这才回到忠义候府。
如今府里空荡荡的,没有半点烟火气,待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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