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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萧寒砚不仅是这么说的,也在这么做,因此宋知钰从没怀疑过。
入冬的第一天,京城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这场雪比以往来得更早,也更大。
气温骤降,宋知钰不出意外的病了,从起床就开始不停的咳。
萧寒砚本想让他在家里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但不巧的是前两日城里的沟渠堵塞,味道传出去老远,这些天一直在修缮,他得去看看。
在外忙碌了一整天,宋知钰病情加重,直到晚上才回府。
宋知钰下马车后从小桂子手里接过手炉,“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公子,已经是戌时了,奴才让人将晚膳热一热端上来。”小桂子立刻让人上菜。
宋知钰没有进屋,站在廊桥上盯着天边的圆月看了好一会儿。
也是这么一个圆月,应州城的那场大火带走了他所有的亲人。
“公子,先进屋吧,外边儿冷。”小桂子拿出一件狐皮大氅给宋知钰披上,又在前面打了一个结。
过了好一会儿,宋知钰才轻轻扭头,“萧寒砚呢?”
“主子还在宫里,刚刚传来消息说您回来了让人进宫知会他一声。”
宋知钰微微点头,又盯着那轮圆月看了好一会儿才进屋。
晚膳只用了一点,他就躺在上床迷迷糊糊睡着了。
以往月圆时宋知钰总是会做一宿的噩梦,直到最近一年来这种情况才好了不少。
再次睁眼时,身边传来了窸窸窣窣的细微声响。
萧寒砚声音急切又不失威严,“人怎么样了?”
“大人,下官开了几幅治风寒的药,只是……”
“有话直说。”萧寒砚斜乜了他一眼,声音冷冽。
太医深吸一口气,有些为难,“只是宋小侯爷心病未解,郁结于心,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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