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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开兰明显僵了一下。她同石壁靠得紧了些,方才小声道:“冒昧了,敢问公子是承何方委托前来寻我?”
“我既如此发问,小姐应当已经猜到委托者。”苍厘静静看着她,眼底澄净。
“是……是他吗?”牧开兰不很确定,眉尖微蹙,狐疑地看着苍厘。
“是。”苍厘指尖一错,掌心里蓦然露出只鼻烟壶来。
第9章 我捡到就是我的了
牧开兰眼睛瞪得老大,下意识伸手去接,却接了个空。
她抬眼去看合拢掌心的苍厘,一脸不解,“公子,这鼻烟壶确是我……”
“它现在不方便说话。”苍厘淡然道,“牧小姐可否先回答我的问题?”
苍厘想,按照安天锦的脾性,抓了牧开兰后,怎么都会顺便一刀砍了她,让自己彻底陷入困境才对。又怎会留下这么好的把柄?
牧开兰眼色一黯,垂眸思索片刻,复抬首道:“罗舍王的确是要杀我的。但我身上种了明踪蛊。一旦死亡,大管事便会通过蛊母知道我的所处。罗舍王取血验证,发现此事属实后,便将我丢进井里自生自灭。”
苍厘暗道牧开兰若真死在这密牢当中,天雍府那边就算找过来也无济于事。毕竟这怎么看都是失足落入陈年陷阱的死法。那给火燎掉一半的假面皮,更是欲盖弥彰,就差要她直接张口承认是自行逃跑了。
到那时候,安天锦不但能以擅闯禁地之名问他们的责,给这送亲队伍一股脑儿都塞到死牢里头吊着,狠狠打天雍和沙雅的脸;还能以安抚无辜之名,将自己推出去抵罪,几道大刑先去半条命,再交由天雍府随意处置。
他这招一石三鸟确实行得周全,只不想栽在了小小一只鼻烟壶上。苍厘想着,攥紧了手心,几将小壶拓进肉里。
“公子……壶能还我了么。”牧开兰被苍厘眼中乍起的杀气所震,硬着头皮小声道。
苍厘看着她陡然惨青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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