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由人摆布的行尸。”
贺佳吓得吱都吱不出一声,冷汗直冒。
“去同应堂先生说情,请他掌掌脉。”苍厘同小童支招,“就说被妖怪迷了心,现在回过神,发觉事情大不对——毕竟破庙里都是孤魂野鬼,不会有神仙。”
他看齐逍指了指自己那碗汤,点头应允,又道:“回来再多端几份饭,不够吃。”
“好的大人。”贺佳哭着走了。
苍厘再开口前,齐逍已将桌上食物扫荡一空,但看样子明显还是没吃饱。
“你还是人吗?”苍厘不冷不淡问。
“是。”齐逍照答不误。
“如果是人,起码会在知道食物有毒的时候,展示出点不一样的情绪。”苍厘道,“你现在对正常人来说,很不对劲。”
“哦。”齐逍道。
苍厘端起茶壶,漫不经心地满上,“你这样不设防,是将我当朋友了么。”
齐逍点了头。
苍厘稍感意外,抬眼打量他眉目——看上去眼神清明,就是不太想说话。
“好。”
“你别欺负他。”鼻烟壶跟在一旁磨牙,“他好像有点呆,理解力与常人不太一样。”
苍厘不可能在别人面前自言自语,就当没听见。
“什么毒你都能尝出来么?”
“能。”
“尝了能说出解毒的法子么?”
“不能。”
“也对。”苍厘若有所思,“你不怕中毒,自然不需要解毒。”
再看向齐逍时,他眼神就有点诡异了,“你这么厉害,家里人知道吗?”
齐逍沉默了一下,“不知道。”
“那你今后是要当心些。一些不近人情的老家伙知道有你这种人,很可能会直接拿去炼药。”苍厘想,不要说什么老家伙了,要是自己会炼药,现在就要试试手。
天已蒙蒙放亮,使者们陆陆续续开始上车。一进来看见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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