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句,冷不丁旁边赤虎又是一口浓烟袭面。他缓缓倒下,眼看着苍厘上前从自己口中摸出一粒珊瑚药珠。
“那不成。盖棺定罪,可算屈打成招的。”
只得听清这一句,齐修筠彻底失去了意识,睡得如同婴儿般香甜。
苍厘就问牧真,“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将人上报,禀明实情。”
“不继续了?”苍厘轻叹,“也好,不算替罪羊,算虎伥。”
“我说了,禀明实情。”牧真一脸肃然,“这案子特殊。若齐修筠所言属实,天雍府会下死力气护他周全。事情水落石出前,不会冤枉任何人。”
“祝你得偿所愿。”苍厘转手将药珠子偷塞回齐修筠口中。
两个将五花大绑的齐修筠递交至主府,大致说了来龙去脉。牧真又递上了在鬼市发现的箭羽。牧芸生接了看过,黛容一凛:“这件事到此为止,余下的我来处理。”
“家主已有定论?”
“你说得对,这不是普通的凶杀案。我要再找人来对峙。”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牧真只道,“请务必还无辜者清白。”
牧芸生微微一笑,“你不信我?”
“自然信得。”
牧芸生点头,“昨日家宴你错过许多,今次再开一席。只你们两人,吃过就歇下吧。这几天辛苦总要补回来,明日一早行礼也有精神。”
牧真没有拒绝。
这私宴不教他们来回奔波,就设在扶摇居中。菜上齐时金乌已坠,侍女纷纷掌了灯。来布菜的仍然是那慈眉善眼的总管。牧真同人寒暄几句,又同苍厘传音。
他总算有心情介绍,苍厘也便明白,眼前这人叫做牧怀谷,不但是整个天雍府的主管事,还是牧真的二舅,牧开兰和牧尔蓉的老爹。
牧怀谷算是牧真七年闭关期间唯一记挂他的长辈。也正是由于他的支援调度,牧真才不至于真的被雪藏。孤峰独居的年岁里,无论吃穿用置,牧真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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