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的颈侧开始渗汗,“喂,你是不是有南风之好?”
“是你咬我在先,要有也是你先有!”牧真哼道,“更别说你一个男人还有守宫砂了。”
“……”这回轮到苍厘没忍住,“你有病啊。”
牧真就举着他白巾缠裹的腕子,“你洗澡也要遮着,不是守宫砂是什么。”
“少见多怪。男人哪来的守宫砂。”苍厘忍着没给他一拳。
“……不是么。”牧真一愣,“那你怎…”
“脑子这么空,不如想想怎么抓牧山昊。”苍厘朝窗子一望,“喏,天已经黑了。”
“!”牧真如梦方醒,自放开他手腕,犹然局促起来。
“以后好好说话,别忽然发疯。”苍厘转身出水,冷冷告诫,“没有下次了。”
“哦。”牧真撇过眼去,自知理亏,“抱歉。”
他见人放了帘子更衣,心中更起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涟漪,讷讷半晌,却是垂首上岸,再不出声。
这厢苍厘擦干身子,披上崭新的里衣,恍惚似有所悟,率然开口打破沉寂:
“假如你没练童子功,这东西在不在无所谓。”
“我没练。”牧真束着腰带,忍了忍,仍不免沮丧,“但还是有所谓的。这么不明不白……”
“明明白白。”苍厘说,“够了,你再就此事说一句,出去我便替你向全天下宣告——圣灵子的元…”
“我不说了!你别乱嚷!”牧真给他拿得死死的。
两人更了一身行头,看着是那么回事儿了,遂心照不宣一前一后地落坐赤虎背上,一同前往归垣峰。
到了地方才听说牧芸生早了几刻出发,前去葛园看望伤员了。
葛园位于归垣峰麓,恰好落在涂水的第九个弯上,也称九曲园。塔中受伤的使者多在此处接受治疗。
两人前头赤虎堂而开道,威风得很,一进园子便有仆卫招呼行礼。
牧真还没走几步,前时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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