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姐姐,我姐姐没了。没了。”白荧舟苦酒入喉,泪眼婆娑,一张小脸憋得通红。他颈子上还缠着一圈圈白纱带,左胳臂半挂不挂吊在胸前。完全没好利索,却还是坐在这里一杯接着一杯,要把自己往死里喝。
苍厘心里叹了一气,走过去坐在他对面,翻起只扣倒的酒盏,给自己斟了一杯。
白荧舟哽咽几下,口齿不清道:“我一醒来,发现身上蛊都解了。姐姐作为蛊主,必然悬了。”
苍厘想到白雪鸿是在塔心失踪的,但他那身手不至于死个七零八落毫无对证。遂道,“你别急,我再找人问问。”
“没用的,能找的我都找了。连收拾打包的烂肉骨头堆都翻过了。”白荧舟咕咚吞了一口酒,眼泪又要涌上来。
酒品差真的还是别搞借酒消愁那套了。
苍厘将酒盏转了半圈,只道:“你找的都是没用的。我现在去找有用的,保管给你问出来。”
白荧舟当即泪眼汪汪:“苍君真能问出来,天倪楼主随便借你当几日都行。”
“好说。”苍厘压根不信这胡话,随手与他碰了杯,放下酒盏,起身上楼找齐逍去了。
不想刚到房间门口,里头就震出不小动静,吱吱哇哇好不热闹,门框子都跟着一抖两抖。苍厘屏息听了一会儿,大致还原出齐逍这几日的经历。
齐逍应是给卫狁的传承灌了个透,一直昏到出塔也没见醒。打扫战场的齐家侍从拖他的时候,发现他怀里掉了个封鳞戒子出来。却没向上头声张,只悄摸摸塞回原处,待得齐展文醒来再如实向这位新少主秉明情况。
那时苍厘得徽之事已由天雍府广而告之,大家多少都知道了灵徽的模样。齐展文私下一比对,当然明白齐逍这戒子就是第二枚灵徽。
但灵徽毕竟特殊,饶是齐展文这等莽夫也不敢下黑手直接昧了。只得耐心苦等齐逍转醒。这刚听说人醒了,当即就来堵门。
赶得早不如赶得巧。苍厘想,难怪天雍那边只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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