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少主意,却不曾在他身上讨到一点好处。每次抱着万全的准备去都得莫名撞一鼻子灰,当真憋屈。无论何时提起都要唾声晦气,只此刻当着人面,白荧舟也没心思开骂,撇了撇嘴,哼了一声:“逗是逗了,开心却未必。”
不管白荧舟开不开心,苍厘反正挺开心:“这正是他的有趣之处,其一。”
“你倒是与他处得快活。”白荧舟酸溜溜道,“我要总对着个冷冰冰的脑袋,再好看的脸也受不了!”
“哦。”苍厘不置可否,“那你姐姐怎么说。”
“……姐姐不认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白荧舟苦哈哈道,“奇也怪哉。难道神族也有历劫之说?姐姐真是下凡历劫去,现在又应劫归位了?可那是北胥君哇!自己本身就是个大劫了又有什么劫可历的?唉,我也闹不懂。他和姐姐小时候长得一样不说,性子也都相差无几。这全没法是两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