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水囊,“水云庄特供的晓春茶,看你爱喝特意问管家要的。”
牧真没接:“不是不管我么。”
“我倒是想管,管得了么。”苍厘作势收手,“不喝算了,我倒了灌山泉水。”
“我没说不喝!”牧真连人带囊一把攥住,“你何时问管家要的,我怎么没看见?”
“你没看见的事多了。”苍厘抽回手臂,拔开塞子重新递过去,“要了两包,够你喝的。若不是管家说这茶要庄子的水泡才是味儿,我就要茶叶了。还好带。”
牧真干干“哦”了一声,喝了几口,又道:“那还真是可惜。”
苍厘将他看了半晌,倏然叹道:“烟烟。”
“干嘛。”牧真下意识应了,听得苍厘轻嗤一声,还没反应过来,“你笑什么?”
“没,要不你等在这里,我自己去好了。”苍厘顾左右而言他,“你先前行咒耗了太多灵力,现在是需要好好休息。”
“你去吧,有情况随时传声。”牧真这回却是意外听话,“此处距离正好,适合打掩护。”
苍厘绕道来到封印底下,看着那墨箓如练沉浮,仔细辨认其上字符,尝试解读。逐一默念出那些古老的文字后,他脑中一凉,忽似被一道戾风撕开顶心,只听一个声音由四周而起,轰然作响:“尔是何人?”
苍厘扭头去看不远处的牧真,见他神色如常,明白这声音只有自己能听到。
于是脑内默默作答:“晚辈前来寻邙山刑场,望前辈指引前路。”
言罢起剑划开右掌,将血滴在墨箓附着的山岩上。
墨箓之上,一道血色弧光转瞬即逝:“尔是旋氏后人?”
“正是。”答问之际,苍厘已然确定,这声音正属于那上古妖神犼。
“如此,吾所应皆成。千年已至,誓言将尽。开山之后,吾将沉睡,尔等不得擅自打扰。”
“辛苦前辈。”苍厘不敢耽搁,照直发问,“晚辈还有一事相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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