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估计是他态度还算不错,老伯哼了一声道,“你去,给我把院子收拾了,姑且放你一回。”
席墨应了一声,出门一看,院里被雨水洗得润亮的石板道上堆着一车脏兮兮的麻布袋子。
老伯跟着出来,顺便取了杯子舀水喝,“扎黄绸的往柴房里搬,红绸的放在堂口,青绸的留着不动。”
待席墨一袋袋搬完,太阳已出来了。他被晒得筋骨舒畅,却因鼻腔堵了血块,仍是呼吸不畅。
“手脚还算麻利。”老伯气消了,也不为难他,“去吧,别让我再逮到你。”
席墨愣在当地,只能行了一礼道,“老伯,我真的是新弟子。”
“……啧,早说过后山不需要人了。”老伯道,“谁让你来的?!”
这架势竟似是要去寻根刨底揪人问责了。
席墨咬咬牙,“是晚辈自己要来的。”
“你还能耐了。”老伯嗤笑一声,“没人同你说,你自己还能知道后山怎么走?”
“晚辈测得根骨不佳,又听人说这等资质,就连后山也不会要。此前晚辈确实未曾听闻后山,这就斗胆询问,知晓了清虚第六峰农令。”席墨道,“到访蓬莱前,晚辈便有意投身药道,不想一问之下方得机缘,便向甘度长老请求,无论如何都想见前辈一面。”
“现在你见到了,可以滚了。”老伯不着意道,“后山便是不属五峰,也是不要废人的。”
“……晚辈于药理颇有感悟。”席墨挣扎道,“药之一道,该与药草同性同德,不独求根骨,亦有造化作用。”
“笑话。你当这是哪里?”老伯已有几分不耐,“不问根骨的药道,海内九州遍地都是,你又何苦在此装腔作势?”
席墨顿时无言以对,静默半晌只能道,“晚辈打扰了。”正要转身离去,一枚六角棱盒便扑面甩来。他一时未看清,教那盒子落在地上,才摸了起来,就听老伯,“拿去擦脸。”
“谢过老伯。”席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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