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饭碗砸了,“甘度那小匹夫,居然真当我后山是个养生堂,什么玩意儿都敢塞?”
有了前车之鉴,席墨知道自己并不能替任何人说好话,只能继续沉默。
“喂,小鬼!”老伯将酒壶重重一放,“药理什么的,你不用想了。只我如今承了小江先生的情,暂且收留你一道。下次蓬莱道开的时候,你便自行离开吧。”
席墨呼吸一凝,却不得不道,“弟子遵命。”
老伯也懒得纠正他,冲他摆了摆手,拎着一串酒壶走了。他看起来是个好酒量的,连饮了这么多道,步伐依然稳当。
席墨并未饮酒,此刻却有些醉了。他觉得脑袋晕得厉害,胸口似堵了一团棉花般,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