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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墨就忽然开始犯晕,闭了眼不敢再看。
江潭大概觉得一遍不够,研究了一会儿又开始了他的拆筋卸骨手。只劈了一掌下去时,居然滑了位,这才抬眼看了席墨的脸,发现那两腮如同上了胭脂般,红得不正常。
自去一门之隔的浴室取了巾子来,“擦一擦。”
席墨接了,忙不迭将自己裹了一遍,只露了双眼睛看着江潭道,“师父,我发现了,你怎么都不出汗的。”
“……”
“是不是入境之人都能这般啊。”
“或许吧。”
被江潭慢悠悠打了第二遍之后,席墨已然有些神魂颠倒了。
他抹了抹泪,看着江潭的背影,勉强笑道,“师父,我入派之前,也是这样给甘度长老摸了两遍骨。”
“其实他第一遍就摸出来我是无品根骨了。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才又摸了一遍。”席墨道,“让师父见笑了,我可能真的没有修道资质。”
江
潭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嗯”了一声,又往那书上勾了几笔,步履匆匆地出去了。
席墨整个儿快要散架,还是跟了上去,就见人将今日背出去的草篓从大桌下拉了出来,从中取了各样奇花异草,皆腾放在一个小筐里,再提着往浴室去,自行捣鼓一番,好一阵后才唤道,“席墨。”
席墨干巴巴坐了半晌,身上余痛未消,听见这话却很是精神,“师父!”
一步迈进浴室,只嗅见一股分外诡谲的味道。
饶是出了几身汗,席墨也几乎立刻就从那繁冗的草木清香里揪出了一缕冷而薄的腥甜。
那是雪中血。是沁在喉头的冰,结在眼底的凉。
然后他看到了一扇墨翠般的水,黑中透绿,油得发亮。因池底暗槽里有炭火炙着,还时不时翻出几个黏稠的气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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