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靠得实在太近,几将自己扑在了榻上。
他伸手推开小孩,自坐了起来,曲指叩了眉心,才稍微从那被魇住的状态醒了来,发觉这个月大概真的是一次放血过多,精神略有不逮。
回想了一下刚才的对话,却是道,“下雨了?”
“我闻见雨味了,从浴室的窗子和下头的庖屋飘进来的。”席墨盘坐在江潭脚边,巧笑如兮,“这雨一停,雪就跟着来了。”
江潭顿了一顿,“你若冷了,多换几床炉被来。”又道,“也可与我换床。”
席墨就摇头道,“不行,怎么能让师父睡地上呢。”说着就又趴在江潭膝上,仰了脸认真道,“最好的法子,当然是和师父一起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