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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墨缓下来,就不知自己在急什么。
明知道江潭是那般性子,温水煮着,碾子磨着,才是上策。结果见了人,就一通横冲直撞撒泼耍性似的告白却是如何,不清楚的以为是去砸场子都不一定。
席墨想,镇定下来,在鬼门前算是白坐了一年么?
江潭连他的心意都不悉,行事又总是风一般,万一趁着他去九州的时候走掉,也不是没有可能。
正如掌门所言,这回需得留个念想。
他一定要同江潭立下明约,总不能不明不白让人跑了。
而这回,就算说不出口,那碗面也是要给人做好的吧?
席墨叹了口气,还好昨天将篓子留在那里了。食料都在,一定要好好做一顿饭。
又想,自己不在,江潭肯定不会按着点吃饭。如今虽早过了哺时,但算夜宵也好,总是嘴里吃上了,话才好说开的。
他还有许多话想同江潭说。
尤其是方才掌门那句祝愿。
席墨听了便是愕然,随之悲喜交集,心中酸甜难以言表。
因着要去的扬州,正是娘亲的故乡。
他本想着学成之后再去寻找娘亲,而眼下却恰有一个机会送到面前。
延陵崔氏是为扬州四家之首。此次倘能借得崔家之力,不定真能觅得娘亲踪迹。
虽然那时席家不幸遭难,席墨却坚信,早先如悄然来时一般蓦然离去的娘亲,堪堪避过了祸患,大有可能尚在人间。
这也是他几度辗转,咬死牙关活下来的信念之一。
说来好笑,他四岁前成天听爹念叨,一度以为娘亲真是天上的仙子。后来见到了,也对此深信不疑。
可要他用言语描摹,或是笔触勾勒关于她容颜的半分痕迹,他却说不出,画不得。
虽然那面容模糊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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