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两株树,是有纪念意义的。”席墨幽幽道,“你可能忘了,但我不会。”
他就一株株解释起来。
“茶树,是我拜师那日的见证。桃树,是我入道那日的见证。”
“可以。”江潭道,“有意义。”
席墨默然半晌,竟不能言:今日出门没看龟历,估计是大凶之日,诸事不宜。
却忽而释然,遂轻叹一声,“师父,明日一早,我便要回九州了。”他支楞着下巴,将好端端的脸蛋挤成一团皱布,“大概又要好久好久才能见面了。”
“我会想师父的,师父也要想我才好。”席墨继续将两腮揉作各种妖魔鬼怪,“师父不想我,我会很伤心的。”
江潭又“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