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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席墨,不由一滞,发觉这孩子眼底紫意沸涌,几乎将他漆黑的瞳子活脱脱洗成了蜃族特有的丁香色。
“也对,难怪先前的做不得数,原来最想要的还是在这儿呢。”席墨露出一个怪异的微笑,拉起他的手晃了晃,“师父,亲都亲了,不如咱们现在直接成亲吧。”
江潭瞪着他,“不可。”
“这次一定行。”席墨紧紧捏着他手腕,连哄带骗地拖着人走,“若这都不行,我可再想不出更合适的法子了。”
江潭这么给席墨牵着走了一路,从日头高悬行至月影初上。两人穿过繁闹的街巷,路经熙攘的医馆,绕行喧哗的夜市,最终站在了一片槐花林子前。
“我家就在这里头。”席墨忽然放开江潭,“师父一定跟紧了。稍微错一步,你可就迷在林中出不来啦。”
言罢撒开蹄子就跑。
江潭虽不知他这葫芦里又想卖什么怪药,但仍紧紧跟了上去,缀在人身后踩出了节奏相同的步伐。不多时就见着林深处探出一角雅致的檐子。
“师父好厉害啊。”席墨抚掌笑道,“我以为只有我一个等不及了呢。”
又将人拽在手中,推开了宅门,直朝着堂屋踏去。
这屋里早给金锦朱绣堆得满当当。两人一进来,堂上那双烛火就蹭地亮了。江潭不由站住,发觉霎时之间,他二人皆已着上了血红的吉服。
“师父无论穿什么颜色都好。”席墨将他额发理顺,冲着不知何时静立一旁的曹誉道,“曹先生,司仪一事便劳烦您了。”
“那是自然。”曹誉笑眯眯地应了,“吉时已到,这就开始吧。”
江潭怔在当地,看着曹誉挥手起香,自己则被席墨拉出屋去。
“师父,你来点火。”少年手上已拎起一挂爆竹,风铃似的吊在了廊下。
江潭想,若如此演过一场真能解境,倒也不是不行。
他指尖燃起灵火,却被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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