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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墨唇角弧度未散,道,“当真有那么喜欢,竟不舍得离身了。”
“席墨。”江潭暗暗运灵护住雪滴,“本不属你所有,亦非起意能得。”
“不属本君,难道属你么。”席墨套上那指环,指尖屈了几屈。
江潭看着他把玩戒子,喉头生出些涩意,仍然“嗯”了一声。
席墨笑意渐散,顿在原地半晌,再不出声。末了只平静道,“你知道了。”
江潭一时没明白他在说什么,想了想只道,“不知。”
“不知道么。”席墨轻嗤一声,“真不知该说你灵敏还是迟钝了。”
他就此转身,再不回头。
看人消失在右廊之中,江潭平息静气,孤身赴高台。如席墨所言,台上唯一黑井,除此别无他物。
江潭至井前看了一眼,并无法探察到此间通往何处。暗道或许井中设有鬼阵,暂时屏蔽了自己的灵知。
却是直觉里头有股化不开的幽恸。
再欲细察,便闻些微碎声落在耳畔。侧首四顾,望见席墨与艾朵分自两处廊口逶迤而来,正沿着两道细长的侧阶一同登顶。
至台上时,席墨臂上白蛇淌作一扇长席,任他悠悠落座井畔。
艾朵则冲席墨行礼,袖中滑出半截骨刃,皓腕翻转,旋身翩翩,围着江潭踏起寒蝉步,轻盈若风举荷。
江潭知道不对了。
垂首即见足底生出漆黑的莲花,将自己稳稳固在当地,动弹不得。
“席墨,你……”
席墨支颌静坐,并不应声。
那莲花之底忽生枝蔓,徐徐将江潭抬递到井上。
江潭蹙眉,握拳成冰,屈膝而视,不防艾朵已自斜后方袭来,一刀挥落斩断了莲茎。
冰消莲散。江潭一时失力,直直坠向井底。
井口在即,怀中一道白影突然发力窜出。江潭腹眼受击,生生给蹬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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