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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墨微喘着,与人鼻尖相错,“不给魄,就用身体来偿吧。”
“席墨,是你疯了。”江潭唇角发白,冷汗涔涔,“当务之急是去同仙派传信,万不能叫他们毁烙取符。”
席墨怔了怔,面上笑意古怪起来,“是么?若我偏要取呢?”
“你为何要取。”江潭蹙眉,“鬼域死气郁积经年,封印一去,必会受到生气吸引,你一人是控不住的。”
“你想知道么?”席墨眯着眼道,“同我洞房,我便告诉你。”
江潭一愣,勉强压住眼底愕然,语气透着一丝薄怒,“不要说笑了。”
“哪里在说笑,我认真得不能再认真了啊。”席墨言之凿凿道,“今日本就是大婚之日,而今婚礼毕,不正要入洞房么?”
言语间,他已踱出祭门,将江潭丢进花车,又俯身压了上去,笼在他脸面上方,掐着他下巴问道,“怎么不弄你那威压了?看见我被压出血,心疼了?”
江潭抿唇不语。
“刚才还想杀我是吗?怎么,一定要算这么清楚明白?”席墨将他脑袋压在肩上,沿着颈侧抚进发丝,一点点揉碎了他的发辫。那手法狎昵又暧昧,江潭被摸难受了,挣扎一下,又被摁住了。
“江潭,你明明挂念我,舍不得我,为我流了那么多泪,事到如今还非要和我赌气,你能不能有点师父的风范。”
江潭给他噎得死死的。
他确实因为方才那场致死的阴谋而心悸,但现下一想,这一路上的席墨,并不算是完整的,眼前这个才算原本那个。
雪滴是爱,鬼王是杀。
爱意与杀意共存,才是真正的席墨。
攒在掌心的威压缓缓散去,江潭轻叹一气,好似整个人都软了。
席墨把人揉得一团糟乱,复垂眸看他。那熔金的瞳里溺着欲望,浓得化不开。
他凑过去吻江潭,舔吸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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