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斐守岁咽了咽,他的舌根开始发苦,一股浓烈的灼烧味旋在他的喉咙里,担忧一点点漫出他的想法。
只怕是体内怨念控制不及。
“小孩。”斐守岁倦着,“你听我说。”
“听着呢。”
“记好了,要是那个吐血的人要捉我,你就先跑……”
斐守岁说完,眼皮子再也撑不住,将将要和上,听到陆观道一句。
“那你呢。”
小孩的话并非疑问,是肯定的后调。
斐守岁沉重的脑袋被刺激了,他居然闻到小孩身上一股沁人心脾的味道,他说不出来是什么,但是很香,又不刺鼻。
香味萦绕在他身边,而他的意识跟着香味在一点点回来,像庙里的火烛,静静地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