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37; 无广告纯净版)大老远的还能听到黑牙在屋内说些不入耳的脏话。
池钗花放下双手,她转头看看乌鸦。乌鸦也看看她。
两人相视,乌鸦笑了几声,方说:“许是天太黑了,他没看到你。”
池钗花自然不信这种话,可她却后怕着一件事。
犹豫再三,女儿家再次叩响辅首。
衔环闷顿的响声像是鼓楼的钟,一点点浸透夜的宁静。
这回黑牙是在屋里就直接开骂了。过了好久,见黑牙披着厚衣裳,气冲冲地打开木门。
一阵阴风迎面吹来,透过池钗花的身体,打在黑牙脸上。
黑牙浑身一颤,又骂:“你们这些小鬼,死就死了,我哪年中元节亏待过你们,还不是纸钱大把大把地烧!你们要是再闹,可别说纸钱了,连三茶六酒都没你们的份。一个两个半夜不让人睡觉了啊。我警告你们,再这样,我明日就去乱葬岗,一个一个刨了你们的坟。让你们没得地方回!”
池钗花就在黑牙的正对面,却看着黑牙的眼神透过了她,看向别处。
女儿家本要开口说话,却因黑牙的话与眼神,失落地合上嘴。她垂眸不语,等着黑牙再次要关上门时,有个熟悉的语调响在她的身后。
“黑牙师傅!是我啊,是我啊。”
是谢义山。
一旁的斐守岁挑了挑眉,默默让开路。
谢义山就拿着一个破饭碗,佝偻着背,半瘸不瘸地走到棺材铺门口。
见他扯着一向讨好人的脸,笑道:“就知道师傅没睡呢,师傅大发善心,让我进屋躲一躲!”
说着他就要往木门里头钻,谁知黑牙一把拦住了他,还啐了口。
“呸!你先把自己洗干净了,我这可不欢迎叫花子。”
谢义山笑嘻嘻地抹去脸上的唾沫,他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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