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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义山闭目回:“纸偶是黑牙的,池钗花的魂起初在唐年身体里,鸟妖做的好事。那只鸟妖还逼着池钗花去寻纸偶做躯壳呢。”
“……”斐守岁笑了笑,谢义山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了,那纸偶的法子是他想出来的。
老妖怪这下是明白了,那神不光去了记忆,还编了新的换给人家。
“可棺材铺里不是供奉了郁垒神荼,任凭池钗花一个鬼魂也进不去啊。”
谢义山摇摇脑袋:“黑牙早被鸟妖附身了,郁垒神荼就是摆设而已。三番两次拒绝不过是耍池钗花。黑牙死后池钗花也就顺理成章拿到了纸偶,那天我就在棺材铺外,看得一清二楚。她的魂魄脱离唐年的躯壳,唐年的肉身一下子就腐烂了。”
“怪不得去唐宅时那两具尸身……”
斐守岁思索着,那日他亲眼见到黑牙死去的一缕黑气,或许就是乌鸦留下的痕迹。
“纸偶附身当真这么简单?”斐守岁又说,却听到外面古树燃烧的声,随即又是一道闪电劈下来。
“见鬼了,”谢义山睁开眼,“这电闪雷鸣的。”
“雨天难免。”
看来是不能问了,斐守岁心叹。
谢义山站在小庙门口。他高束马尾,一身耐脏的棕褐色衣衫,腰上别了一大串铜钱与一把匕首。
雨水打进来,沾湿面容。
“这雨真是不要钱地下。”
斐守岁喝一口粥:“你手里的铜钱不也是不要钱的。”
谢家伯茶缩了缩脖子,他知道斐守岁在讽他,索性也是个没脸没皮的,不光不害臊,甚至接下了话茬。
“斐兄大恩大德,让我过上几天好日子。这不我和小娃娃才不离不弃,把斐兄一路运过来。”
谢义山凑到陆观道身旁,帮着烤起鲫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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