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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出去玩,我只是……只是夫人叫我去摘海棠花……”
“夫人?”兰家婆子似是有些怒气,“她都不要你了!”
“不能……不能的……”
阿珍听此言,不敢相信般低下头,看着她那双不属于自己的绣花鞋。鞋头全是结块的泥土,就算洗干净了,也染上了灰黄。
姑娘家碎碎念:“夫人还说要与我一起去庙里祈福,怎么能不要我,定是你听错了……听错了……”
店小二实在听不下去,他一边朝着客人致歉,一边拉起阿珍就往后厨走。
“客官见谅见谅,小的这就把这个疯女人拉去后院关着,”店小二推搡着阿珍,“快走,快走啊!”
他绕步走到院门口,用力一拉,忽得一下,打开院子与后厨的木门。
风吹进来,撩开阿珍额前杂乱的发。
阿珍睁大眼,张开了嘴,似乎要去吃一口凉薄的秋意。
凉飕飕又湿冷的天,绵延无期。
湿气扑鼻,阿珍被迫咬紧唇瓣,就这样被拉入寂静无人的后院,一点声音都透不出来。
悠悠荡荡的风儿,浮在客堂上空。
陆观道紧紧拉住斐守岁的衣裳,怕冷似地缩紧脖子:“好冷。”
斐守岁温热的手掌覆在陆观道的肩膀上。陆观道蹭蹭他的手背。
“暖的。”
“……嗯。”
斐守岁深深地看向那扇紧闭的木门,仿佛里头关着的不是阿珍,而是谜底。
北棠娘子为何卧病在床,为何她身侧的陪嫁丫鬟阿珍如此疯魔,还造谣她已经死了。那双绣花鞋又是何意。昨日傍晚遇到阿珍时,她又提到过一人,桃花眼高高马尾,应该就是江千念。江千念寻阿珍的绣花鞋又是作甚?还有方才江千念欲言又止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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