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我还拉你去送死?”
“你……”
谢义山被噎得说不上话,他岂能不知是去送死,只是谁又会眼睁睁看着,不伸援助之手。
“哼,我来都来了,你别想赶我走。”
谢家伯茶闷哼一声,抱胸靠着木椅,吊儿郎当地跷起二郎腿,眼神时不时往江千念那边瞟。
女儿家没了眼泪,仅是呆呆地望向纸窗。
纸窗发着白白的亮光,想是不早了。一束束光柱落在窗边,宛如落雨一样,缠缠绵绵地扰着屋内短暂不过的寂静。
陆观道一点点挪到斐守岁身旁,小手指戳了戳斐守岁,低声问。
“吵架啦?”
斐守岁摇摇头。
小孩看不明白,便扯住老妖怪的袖子。他脱了鞋弯腰站在床边,小手曲成一个半圆笼在斐守岁耳上。
斐守岁没有避开,反倒迎了上去。听小孩糯糯的声音。
“每人一块核桃酥就会和好的。”
温热的气呼在耳垂上,斐守岁有些发痒。离开一些,陆观道却不依不饶似地凑上前补充。
“还有桂花糕呢。”
“知道了。”
斐守岁轻轻推开小孩,小孩却顺势坐在他旁边。
“人为什么要吵架呢。”
谢义山猛地回头:“小猢狲,你说什么?”
陆观道立马捂住嘴巴晃脑袋,一副掩耳盗铃的模样。
见罢,谢家伯茶啧了声,复又转头去与江千念说话。
对着河边的屋子,光亮只能照在一小片的地方。
江千念说来也不过及笄三年,平日里不是修行就是在外风餐露宿。从六岁那年开始就缺了该得到的温暖。虽有人带着她长大,却是个什么都憋在心里的孩子。好不容易冒出一个同行的谢家伯茶。能说上几句家常,已是她最大的期望。
以至于在外一遇到故人,江千念的心防总落得快,也就伤感起来,流出眼泪水惹人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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