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纯净版)
微微皱眉。
陆观道见他如此,学着传言:“你不舒服?”
话很轻很轻,一点点流进斐守岁的耳朵里。
老妖怪脚步不停,跨过门槛。
“不是。”
“可我见你皱眉了,你很少这样。”
斐守岁轻笑一声:“那香太冲了。”
“香?”陆观道边心中说话,边看向院内,“我没闻到呢。”
去望,木门通向的是秋风瑟瑟的庭院。
竹帘哐当在枯草上,院内海棠花瓣到处都是,随着风刮。有三两女童和小丫头一个打扮,正扫着落花。
薛老夫人在前解释:“起初不知是染了什么病,才吩咐戴上的面罩。”
“来人。”
说着,已有伺候的丫鬟端着木盒上前。盒子打开是有药香的帷帽。
“我知道长乃修行中人不怕病祟,但还请道长戴上此帽,就算给病女子一个体面。”
三人自是愿意,只不过没有小孩尺寸的。
陆观道只好用手撑着帽檐,将自己盖在白白的帷帐下。
又绕去很多路,住着人的屋子在院落的最里端。
白花花的遮挡下,小孩能放松很多,他已经无师自通学会了传音,便一个劲地与斐守岁说悄悄话。
“还要走多久啊,”陆观道声音有点嗲嗲的,“为什么这里的人都低着头?”
又在撒娇了。
斐守岁真想拧一把小孩的脸,或者拍一拍那只拽着他衣襟的小手。
“尊卑有别。”
“尊卑是什么?”
斐守岁想了会,方说:“低着头是仆从,她们要尊敬这家的主人,所以不敢看。”
“陆姨说,走路就要挺直背脊,要看前方,不要小气似地低头。”
“嗯。”
“所以是做了仆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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